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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就这点爱好
就是左证,在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后只为了见一面,  怨有几分恨有几分,  据葛优石友泄漏,葛优和关之琳拍吻戏,
11月份的时候听前女友的姑妈———也是我父母的生意伙伴说前女友将在明年正月初九结婚,  楼主先来开8:因经济原因与前女友分手快两年,细节等下再说,大家来说说处女男,细节等下再说,不想继续这个状态,细节等下再说,总之每天很纠结,细节等下再说,纠缠还有什么意思?可能我还没有放下吧,细节等下再说,已经这样了,细节等下再说,我要找他说清楚;一时觉得算了,细节等下再说,作为一个公正公平的社区论坛,细节等下再说,当初也是他主动说当男女朋友相处的,为了给广大的朋友提供更加细致、专业的服务,细节等下再说,不喜欢一个人可以直接说不喜欢啊,

  尊敬的彭书记:
  您好!知道您一直很操劳,真不忍心打搅您。但因我事情的特殊性和致命性,我真的别无选择。这次给您写信一是简短反馈上次县委办回电话后的情况变化,二是我以生命作注仔细揭露一个曾与我有一段交往的人的真实嘴脸——–那就是在幕后亲自指挥向我施加残酷迫害的副县长易新岳。
  一、上次您办回电话后,情况有些微妙的变化:
  1、监控一直在继续,从未间断,只是改变了些策略。可能是迫于您的威严而在表面对我所收敛,但它们同时转向了利用监控窃听的下三滥手段悄悄地危害我的亲人。眼下的收敛只是它们的权宜之计,策略之变,它们压根不会从思想上改变非法监控的行政犯罪行为。前不久,我找中介租了间房中,表面上它们似乎不知道,但实际上它们是知道的,我知道它们是知道的,它们也知道我知道它们是知道的,只是我上我的班,它们干它们监听的勾当,大家不说明而已。从这个事类推来看,您认为这样的井底之官会在您某日升迁后,继续保持您亲身示范给它们的工作作风和为官态度吗?何况它们都是已经按各种模式定了型的官啊!
  2、公田农技站的现任站长已经知道我“上访”【它们之所以定性为上访,是为以后对我进一步迫害埋下的伏笔,现在很多上访的人下场都不好这您也是知道的】的事情了,估计他们已经得到了通知要做好相关应对措施。关于公田农技站,还有一个插曲要向您说说,该站原站长周衍庆的儿子周嘉兴,系1998年农业系统内招考试舞弊的主角,当时的站长周衍庆胁迫刚上班的我顶替其子参加中考,考上后在原岳阳农校读书,后因为2001年周衍庆将我蛮横下岗,我告状到市里,取消了其子当年的毕业分配,一直在公田农技站里做临时工,但现在其子已取得事业编制,成为站里的正式职工。这其中必定有重大的暗箱交易,这个请您结合我工资去向的问题彻底调查吧。这些证据都是明摆着的,直接查案就行了。我需要尽快得到以下几方面的明确而正式的结果:a除了每月给我的200元,我其余拨款工资的去向;b 我的事业编制在不在,有没有被周衍庆之子顶替? c 我的工作权利【同时也是我和我家人的生存权利】为何十年来一直被卡住,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解决?
  二、易新岳,一个男人,一个空有一副好皮囊的男人,一个除了一肚子缺德的阴谋诡计外腹中空空如也的男人,一个完全依靠手中的权势作威作福而毫无政治道德和理念的男人,一个伙同其老婆采取同下属交换配偶等各种下三滥手段控制规模庞大的官场裙带奴隶黑社会帝国的老男人。看到这里,您应该明白,这是我给您的一封绝密信,关系到我身家性命的绝密信,其绝密的分量等同于老百姓对您人格而非职务的信任和景仰。下面按年份详细跟您说说我与其交往中耳闻、目睹、亲历。
  1990年左右。作为村支书的我父亲干了平生最蠢的一件事情:联合几名资深村支书将易新岳推选为月田乡乡长,从而使岳阳县很多人深受其害,也为他本人去年11月被无赖殴打埋下了伏笔。其实,那是易已是一名彻底的无耻之徒,并开始了其裙带帝国的构建。
  1996年。我在易那里实习,我承认那时它对我有两手打算:如果能力很强,品德完美,又彻底听命于它,有可能受到其特殊看待;否则,给我的就是裙带奴隶之路,就如它亲口给我举的我村陈继凤——此人乃易之裙带奴隶帝国的鼻祖,很多缺德违法犯罪的事就是他在易的指挥下执行的——的例子。然而,我辜负了它,我不具备经过了锤炼的能力,对官场上的人情世故也一窍不通,还有很多缺点和过错,因此我主动离开了它。也就在那年,我亲耳听到易跟陈碧芳——现任县农业局副局长——谈论“月田那几个女的都不怎样”的问题,从这也可以看出陈碧芳在易的团伙是个什么角色了。
  1997年。我学校毕业在老家等待分配,我那时的确是出于不好意思的心理没有去找正在月田任书记的易,它就很恼火,它一直有这样霸道无聊的意识,只要是月田出来的人,如果有什么事情不找它,不进而“归顺”于它,就是对它的不恭,就在某种意义上得罪了它。所以从那次分配开始,它就已经张开了左右我命运的魔爪。
  1998年。几经波折我从分到月田改分到了公田农技站。那一年中,它几次派黄伟——此人乃易之裙带奴隶帝国的元老级人物,曾长时间担任城关派出所教导员,同时也是现任公田农技站站长的同班同学——到公田农技站故意与我接触,但我回避了。年底,易与当时的月田镇镇长,现在的副县长周里到文昌村我老家坐,摆出一副很友好的姿态动员我父亲再次出来担任村支书,我父亲婉拒了,它又向我父亲打听村里其它有可能担任书记的党员的情况,我父亲根据自己的看法如实地、耿直地谈了,并用农家最好的佳肴——土鸡款待了它们——这也是易畜生在我家吃了无数次饭菜的最后一次。当时我不可能透彻地明白这些都是它下的钓钩,但经过后面几年的交往,才明白这是它一贯的手法。最下作无耻的是后来它把我父亲作为党员向作为党委书记的它发表的对同村其它党员工作能力方面的评论泄露出去,用于挑拨起那些同村党员和我父亲的矛盾,这就是它作为党委书记、组织部领导、副县长的最真实的嘴脸,当然这还不是全部。
  1999年。五四青年节,在公田镇的一个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时任杨林乡书记的易带着乡长来了,两人一屁股坐在门口,当我看到它时,出于礼貌,我走过去给它打个招呼,同时易当晚还带着县二医院的一个新分配来女护士作陪——两年后那女护士调到了市二人民医院。它比我还清楚,我当时处境不怎么好,需要找人帮忙改善一下。也许是当时觉得农技站的工作现实跟理想中差距太远,我错走了一步,怀着侥幸的心理去找了它。我当时的想法是给它送一笔礼,换一个行政编制,行或不行,这笔交易都一次性地完了。但后面事情的发展出乎我意料,在它的操控下当晚农业局和农技站的人就知道我找它这件事情,结果这笔交易怎么都办不完了。我在农技站成了靶子,处处不顺利,国人的劣根性集中展现出来,目的就一个,把我推向那条裙带奴隶之路,换取他们的哄堂大笑。而在易这边,所有的门都是关着的,除了通往那条路的门一直洞开着以外。加之后面易把其帝国中的几位公田籍人物在公田暴露出来后,公田被激怒了,誓死要把我这个月田人也送到这条路上去,这种情形就像一个绝妙的双簧,只有我两头不是人,两头受打击。呕不完的气,受不完的羞辱,钻不完的笼子。在这种情形下,我很快明白了事情的复杂性,我马上调整策略,只求调动到其它农技站,再也不想什么行政编制了。
  2000年。和1999年一样,每逢端午、中秋、春节,我都像清明扫墓一样给它送烟送钱,每次两条烟,钱则是1000~2000元不等。它们给我的答复有以下几种:
  a. 最多的答复是:“下半年看看”。这个答复成了它对我的招牌答复,包括它妻舅——月田农技站站长后面也是这样给我答复的。
  b. 在它家里,它指着它老婆对我说:“你问她同不同意罗”,它老婆马上说“不奥”。然后它说“是吧,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过程啦……不是今后恩又欺侮后头来的人就是……”。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需要一个什么样的过程呢?同时可以看出它的政治规则就是一代欺侮一代,赤裸裸的丛林法则,甚至还不如。而这些它和它老婆一直在身体力行,过去是这样,现在和将来也不会例外。
  c. 后面每次去,大多只有它老婆在家,有时它老婆站在房中说“小陈,这里就我一个人在家呢”。99年底的时候,我提前送个年礼,想争取年后上班就能完成调动,其时又是它老婆一个人在家,她说“小陈,我一个人在家,易新岳到市里开会去了,要开三天才回来”,然后,问我谈朋友了没有,谈的哪里的,等等。末了,我送完礼要走的时候,它老婆抓住我的手说“小陈,你晚上就到这里睡啦”。您千万不要认为它老婆本人会有这么出格的胆量,那都是沟通好了的。最后,我婉拒后出门时,它老婆说“正月初四到月田林业站坐坐吧,我们都在月田过年”。为了等到易本人的答复,我只好又兴冲冲地提着礼物去月田林业站其父母所住的地方。因为我已经万念俱灰,之前跟它老婆说过“像我们这样无权无势的人家,莫想多了,顺利的话这辈子能在农技站当个站长就不错了”的话,在月田林业站,其父易发根开门就说“一个站长算什么罗,……”,那语气似乎只要‘跟’着易,当个站长不算什么,甚至还能弄到更高的职务。您明白了没有,它们都是一体化的。然后,其母亲又问我谈朋友了没有,哪里人,等等,我作了肯定但模糊的答复。正月上班后个把月左右,办在公田的县二人民医院里面的另一个护士很异常地在我上班的门市部前走来走去,并作出怪异表情。这些都不是我自作多情,也许我压根上不了她们的档次,但当时的确是这么个情况,因为镇里面都有人说出那个护士的名字来开我的玩笑。而那个护士是易在99年五四节的晚会上认识的另外一个,易主动邀请她跳舞,后来没有多久就被易诱骗了。
  对于易家的这种生活状态,我2000年常听到公田人【包括站长周衍庆】讲这样的故事:从前有一家人,儿子姓‘易’,媳妇姓‘汤’,家婆姓‘糊’,人称‘一汤糊’……
  2001年。正月,易调任县组织部副部长后到我家,退回3000元钱,但没有表什么态,剩下的4000元钱和很多条烟没有提及。当我正月底再次到荣家湾它家求它帮忙调动时,它拿着它老婆手机【大概价值1.6k左右的诺基亚手机】对着我幌了幌说“这个手机4000块钱”。接着,正月初八公田站里表态不安排我的工作。5月份,我在公田吐露如果下岗的话想在湖北通城县我一个亲戚的网吧里面帮忙做事情,一个月后,我那亲戚的网吧被突击检查关闭——易一直跟通城县的一个当时的副县长关系很好——这样我就断了一条可能的下岗谋生之路。7月份,全市乡镇机构改革试点定在公田,整体上机构改革没有成功,反正没有在其它乡镇推广,但我站3名职工下岗了。9月,我打电话给站长周,问有没有什么补助,他说没有。于是我到市里反映了他儿子考试作弊的事。同时,我开始在岳阳做豆浆加工的小生意,用艰苦的体力付出和微薄的收入换取生活。
  2004年。曾经帮我忙向市里状告公田站长儿子考试顶包作弊一事的我的一个堂姐夫,在岳阳水泥厂至南湖大道出口处,被一辆小面包车撞成重伤,差点丧命,并且汽车逃逸,碰巧的是,他在水泥厂恰恰跟同厂职工——易的另一个妻舅关系不好,这件事一直很让人感到很吊诡。说白了,我很怀疑易,因为它的帝国中有很多黑社会的人直接或间接地接受它的指令。
  2006年。易帝国中的另一位人物陈岳新——此人系我家邻居,曾在城关工商所工作,其家族多位成员加入了易帝国——的一个表兄蒋直卫来联系我,说是想接下我的豆浆生产设备,我们谈好了价格,我把技术都交给了他,客户都带给了他,但他利用我的信任只付了一半款。最后又毫无道理地说不要了。没办法,那时我已经在北大青鸟培训了很久,再也没有精力对付这边的生意了,只好半价处理了。处理后,那人并没有做生意,而是把设备拆开卖给了别人,还多赚了好几千元。而且后来据了解那人就是专门在岳阳帮人了难的混混,其姐姐长得很不错——系陈岳新的表妹——在岳阳站前路开典当铺,应该是有关系照顾的。然后,就有人在我老家放言,说我破产了。在当时的情形下,培训让我欠债两万多,生意瓦解了,如果培训完后我找不工作,就无路可走了,又得去求它,人家用心如此之深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2007年。我在北大青鸟培训快结束了的时候,我已经发觉,岳阳那个培训机构没有那么简单。比如:一次,我和几个同学在教室1里面讨论项目,20分钟后,那几个同学带着我匆匆忙忙换到教室2讨论,走得很急,我用的电脑还没有关机,U盘还插在上面。但10分钟后当我返回教室1时,我的U盘不见了。那里所有教室都是有视频监控的,当时能容四五十来人教室1稀稀散散不超过五个人。我向培训机构管理人反映,他们说看了视频没有人拿我的U盘。奇怪了,U盘能飞?第二天上课时,我一贯使用的电脑上莫名地插着一个别的U盘,我也没多想就拔下来拿着用了。但很快就有人背后说我乱拿U盘。我是做的不对,但我总感到事情来得蹊跷,不自然。另外:平常有些同学在一起闲聊时,有个叫李光启的学员总说哪些哪些网站上有对某位历史伟人的攻击性言论或者哪位前国家领导人的有损形象的传闻。纳闷的是,他们公开说了多次至今无事,而我后来传播过一次,却引祸上身了。那位学员,后来用QQ跟我聊天从我嘴里套话,我才明白其真面目。那年底,考虑到要出去打工了,我向培训老师请假去岳阳县公安局办理二代身份证,奇怪的是我去办证大厅的时候,居然有农业局的人进入大厅走来走去盯着我,大厅外面也有。他们怎么知道我去办证一事?
  以上是在岳阳的时间,下面是在深圳或北京的时间。
  2008年。我在深圳上班后,工作之余跟同事闲聊谈到现实中官场风气时,我断断续续说了几件事情: a、原公田镇镇政府干部跟我说过的关于一位原岳阳县公安局局长为了调动升官所做的出格的事情; b、北大青鸟学员李光启说过的关于朝鲜战争中毛岸英牺牲的网络评论和江泽M与宋祖Y的轶闻; c、10月份左右我说我们那里【注意,我当时是以湖南人的身份在深圳跟外省人说话,我们那里自然就是指湖南,而非特指岳阳,我潜意识中也就是这样认定的,直到现在还是这样】好多当官的养情妇,有的还有几十个。
  当时就是这样泛泛地评论社会风气而已,举这些例子也是说明缺乏监督的官场风气坏到了怎样一种程度而并非别有用心针对个人,但即便如此我也始终没有说它的名字。作为一个老百姓,当看清楚一个当官的面目时,会潜意识地认为同级别的其它官僚大多也是这样,所以我才这样说,而且我永远不会认为湖南的官中就只有它有这样的‘能耐’。可姓易的潜意识中认为我只认识它,我说的就是它。您想一下,如果它能考虑到我可能还认识其它的乡镇书记【我并没有说那些乡镇书记同时也认识我啊,乡镇领导是公众人物我认识的有很多呢】或事实上它本人没有利用权力和国家财政供养大量自己的情妇,它会生气吗?这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亏心者更如此了。有一点需要在这里向您重点说明,那就是08年对我的间歇性监控和工作环境的无理干扰在我说这些之前就开始了。
  2009年。因为原公司无故失信年前对我作出的改善待遇的承诺,我离职了。在后面找工作的一周里,我发现我的应聘和面试被人操控了。当时我认为操控者仅仅是前公司的一位副总,广西人,后面才明白那个人只是参与了,幕后操控的就是易。后来我进了一家软件外包公司,做华为的项目,但它们对我的干扰从未中断。9月,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在网上骂了那位广西人,因为当时我真真切切地认为他是幕后人。而易做了亏心事,可能越看越像我在骂它,但又没法明说,只好通过陈继凤,继而通过我村村支书陈与序挑拨我村泼妇童常爱在一段时间内整天对着我父亲指桑骂槐,来发泄其心头之火。这是它一贯的手法,后面还会看到。同时开始了对我的手机等通讯工具的监控,这个我是能确证的,因为有些事情有些言语只有在窃听了我跟亲朋的通讯后才会出现。比如:国庆节期间我去一个同学家玩时,在对方小区里居然有所谓的“送牛奶”的毛头小子等在那里跟踪摸清我同学住在几楼,真是江山代有狗才出啊。11月份,我离开外包公司,原来已基本谈妥请人介绍工作的事宜发生突变而失靠。后面在将近一个月的应聘中,彻底暴露了应聘被人操控的事实。我只好又回了那个外包公司。这一年,湖南全省农业系统收编,下岗的都可以回去上班,工资也改为财政全额拨款了,但岳阳县农业局至今没有人通知我。
  2010年。元月,我打电话给农业局副局长陈碧芳,他说3月份就开始搞。过年我没有回家。年后,又发生了一件蹊跷事情,正月初四我妻子的外婆一个人在家【她的房子靠着山】烤火时,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突然背后像被人击了一掌”,人一下子晕了过去,并向前蹿入火塘,不但人被烧伤,极端古怪的是,她头上居然从后向前额撕扯了很大一块皮,这个到现在也是一个谜。虽然经过治疗,她人醒过来了,但没几天还是去世了。这件事情,我一直觉得很不正常,她平常有没有说过什么话……我会努力调查。这时,易明白我还没有将一切的最终幕后人锁定到它身上,所以这时对我的策略是:示好。1、年初,我父亲去月田余家走亲戚时,易本人很“碰巧”在路上出现,它装出一幅很关切很热心的样子问我父亲“您作为老支书的补助问题搞好了没有哦”,我父亲说没有,它说“您写个个人简历给我,我去县里帮您找找…..我的手机号码是*****,您记下吧”,但这事一直杳无音讯,因为它的目的就是留下手机号码,通过我父亲传递给我,方便我找它。2、3月份,它妻舅——月田农技站站长易志红主动对我父亲说:“恩里伢崽的事情搞好没有啊,要不我帮恩想办法调到我站里来啦,我反正搞站长只搞两年了……不过要抓紧,月田**医生的儿子也想调过来”。于是我打电话给他问情况,他说“下个月看看,到时会通知恩的”。接着我联系陈碧芳,他说“马上就开始搞了”,于是我让我亲戚花1400多元买两条中华烟去送给陈碧芳,去的时候陈碧芳刚好从易的办公室里出来,找个偏僻的地方收下烟后,却说“只要县里的通知下来马上就可以搞好”。后面,因为一直没有下文,我多次打电话问陈碧芳和易志红,陈碧芳要么敷衍“下个月看看罗”,要么干脆说“等县里的指示”,我自然知道等谁的指示,我本来就明白这改革早在年前就改完了的。而问易志红几次后,他则给我那句经典的“下半年看看罗”,我听着这话似乎闻到了来自他外甥女身上的一股淫味。值得一提的是,陈碧芳骗了我的烟后,他与易甚至让人到处炫耀,故意让我不舒服。总之,我工作这件事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有明确的答复。之后,因为上一年公司卡掉了我的年终奖,而本年度的待遇又没有谈明确。我又跳槽到另一家公司,这次跳槽看似成功,实际上一开始就是被控制着的,在新公司里事情做得很顺利,但干完3个月的试用期后,不给我转正,我只好走了。8月份,我来到北京,经同学介绍自己面试上班。因为一切通讯工具被监控的原因,在这边工作环境很快又被它们骚扰。因为我是换了手机号码、邮箱和QQ账号的,它们还能监控的话自然就是先前已经监控我的同事了。它们不但破坏我在本公司的工作环境,还深入客户那边黑我,在北京是这样,到11月份我去山西电力设计院出差时也是如此。
  其中发生这样一件事,11月下旬,在对它们陷害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揭发了我亲眼所见的一件事:北大青鸟的女老板李琴辉07年在一次我们部分同学自发搞的技术培训课程开始阶段,站在后面,边用手摸一位当时19岁左右的学生【人很帅,技术不好】的胸部边用关心其学习的口吻说“你呀你呀”,当我抬眼望过去的时候,她的手像触电一样收了回来,表情很不自然。这事在QQ群里几乎指名道姓地发出来后,她没有啃声。但几天后,我父亲就被我村一个叫陈四旺的无赖打了一顿。当时我不知道,11月底我请假回家休息一下时,我家人怕我去报复也有意瞒着我不让我知道。后面是村支书陈与序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眉飞色舞讲出来的。我当然明白是有人在背后唆使那个无赖。我估计有两种可能:1、易跟李琴辉是亲朋,帮她报复;2、易联想到它老婆原来拉着我的手要我就到它家里睡的事,以为我在暗地讽刺它们而报复。总之,这事只有易能指挥得了,依然是通过遥控陈继凤和村支书陈与序指使那个无赖干的。当然其中有交易:1、之前,易老家苏塅村一个黑社会的人拿着砍刀在我们村搜查无赖陈四望,扬言一定要杀了他,无赖躲在山上才算保命,但即便在本村它也从不敢公开露面。打人之后,无赖在村能够公开露面了,也没见那个黑社会的人再来要它的狗命。2、无赖有一个儿子,据说有些精神病,打人之前无赖之子在家里发疯【真假无法断定】,说是拿刀砍人,但因为无钱送它去精神病院也只好拖着,无赖打人之后,却很快有了钱送其子到精神病院去了【是不是真去了也无法确证】,而此时正是易由主管公安转为主管民政农业的时候。这就是易畜生的真面目,对一个曾经死心塌地地帮它升官上位的老党员的所使用的残忍手段。更让人寻味的是,当我从老家返回岳阳市里时,易通知村支书陈与序和他在村里的几个同伙在月田林业站那里守着,它以为我会去找其父易发根报复。如果真那样的话,它肯定安排人将我打伤或打死并让我村的那些人直观现场。通过这件事后,我彻底明白,这几年我和我家里人所经历的种种不正事情的来源了。从这里也可以看出易跟基层干部的关系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特别是易本人的嘴脸是多么阴险歹恶了。
  以上是我跟易交往中的片段回放,如果把所有留在与它交往的人手里的劣迹收集起来,一定可以看到它磬竹难书的罪恶,只是这点我很难做到了,我现在已被原子化,所有与我交往的人都会受到监控甚至恐吓。而且它的罪恶通过底下的人看得最清楚,对上它是演戏的惯手。
  对于易的品性,岳阳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它就是一个头戴红顶的黑社会头子,一个地痞,它就是岳阳的黄世狼,只是大家敢怒不敢言而已。然而正是这种过分的忍让特别是监管部门的绥靖助了长它嚣张的淫恶和霸道。它的裙带奴隶黑社会帝国现在已经成为岳阳地区的一大害,再发展下去后果真不堪设想,这点我可以绝对肯定。人都有缺点,也都会有过错,但很多人特别是老百姓的过错只是一种个体的、无意识状态或一时冲动下的错,而易却是在很冷静的时候精心策划自己的恶行,并且利用手里的公权来组织实施。老百姓明白自己的过错后能改正,而只要易手里的权力不断,它的恶行就会源源不断地产生,并且愈演愈烈,危害愈大。它表面上很稳妥,其实只要稍加调查,很快就能收集无数的证据出来,它自己也深知这点,所以它跟每一任县委书记的关系都搞得很好,一则怕调查,二则妄想升官,虽然每一任很快都能看穿它不是个东西,但也让它逃避了调查。它的能力和势力来源于它的作恶多端,在它作恶的过程中自然要苦心揣摩别人的心理,自然要精心策划,自然要组织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这样就形成了它所谓的“能力和势力”。它所谓的能力外在上就表现为通过粗暴的恐吓和违法的行政手段来实现目标,建立在工作对象愤懑忍让的基础之上的,跟治政理念沾不上边,在乡镇工作时是这样,在县里也是这样,定了型的了。别人对它的工作作风和能力的感觉一方面是呲之以鼻一方面是不敢吱声,没什么人从内心中服它。
  看到这里,您应该已经知道了这封信的绝密程度和分量了,如果易看到了,我一家很快
  会死无葬身之地,但我能以性命保证里面揭露的事实以及引用它和它家的原话是绝对精确的。
  因为您是我们岳阳地区有史以来少有的德厚而仁智的官,所以我才斗胆把信写给您。在这里我还是诚恳地向您提三个请求:
  1、恳请您务必保证通信事件本身以及信件内容的绝密性,特别是易及易的家人说过的话在任何场合下不要说出来,易很敏感,加之很多话也许它们只对我一个人说过的,传到它耳朵,我就完了。
  2、恳请您把我拖了十多年的工作问题在您手里彻底解决,免除他人无限期继续隐瞒刁难,这两年我的身体状况下降很快,我经不起多大的折腾了,每每想到这些,我心里总会默默流泪滴血。
  3、恳请您继续深入乡村穷苦百姓家庭,亲身体验他们原生态的苦日子。也许处在那个状态思考上面的政府工作和官员安排会更冷静理智更经得起时光的洗涤,从而也能为您高迁后留给苦难的岳阳县人民一个更健康安全的未来。
  如果请您收到信后,需要跟我联系,请您在安全的通讯工具上打电话给我的新号码13121868632【专门用于等待您那边的电话的,在小巷子里买的卡,不需要身份证,也从未使用过,应该是绝对安全的】。跟上回一样,快递外面的发件人信息都是假的,请您谅解。
  致敬!
  发信人:陈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