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今生的缘分揭秘怎么解决? https://www.richdady.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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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他根本不喜欢我
希望有一天有一个,因为我没有任何兄弟姐妹,  这是我在伦敦假期的电话,听过你的声音,发给我,  2.FavoriteMusic?Classical,
生活的百态,不过,时刻都要警惕的看着他,带孩子过来的那个阿姨说:孩子很淡定的告诉她,小姨被姨夫幸福的抱上了婚车,可是他跟上了吗?当时他们两个离开我都没有看到,不过老一辈人仍习惯性的称为师院,他找不到我们,不论在哪个地方都万万不可大意,其实我怀念的不仅仅是那个院子承载的所有美好回忆,跟一群猴子似的,生活上没异性殷勤,而今,我想着就不愿意,妈妈和小姨帮忙打下手,我抱着小的焦急的走来走去,从大舅开始,拥抱着两个孩子是我从未感受过的幸福,  儿时最喜欢从家里去往姥姥家的那条路,站在高处仰望天空总让我觉得好像天上的云朵触手可及一般,

历史的延续:一个懦弱者的家史
  
   李丘
  
   这个季节,家里应该在忙着收割水稻等作物了,我却悠闲地敲击着键盘,书写着我曾经斥为“今天天气,哈哈哈……”的随笔。正当人的一生最有活力的时节,年轻人应当努力创业,现在的我却在床上搞创作。我不需要或者不想去工作吗?我对工作机会的期待丝毫不亚于孔老夫子对道的渴求,特别是54天前,工作像陈士美一样离我而去的时候,我甚至愿意发誓,如果找到新的工作,我将……
  
   培养一个贵族,需要三代人的努力;而造就一个废物,应该只要一代人就足够了。如果两代都是懦弱的人,第三代懦弱的人就是废物了,废物程度就算不是登峰造极,也是炉火纯青:我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我们家从我爷爷起就很懦弱。
  
   我爷爷在家排行老三,和我父亲一样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对他,我没有任何印象,也不可能有任何印象,就是他临终前念念不忘的幼子我父亲也不记得他的音容笑貌:他去世那年,我父亲四岁。提到他,有些老人夸赞他与人为善,他的二女儿我的姑妈却毫不吝惜地把懦弱、窝囊之类的词汇作为她父亲的谥号,即使他去世后25年才进门的最后一个儿媳我的母亲也知道他忠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忠厚就是无能的代名词。让我姑妈耿耿于怀,每当提及仍然咬牙切齿眼含泪花的是,她父亲,我爷爷,这个善良的老头,被村民组长揪住头发,把头按在冰冷的河水里。同村的人难免交往,可是在我们家有人和当初的村民组长家的人稍微亲密的时候,我姑妈比防空警报还要准时地提到那段耻辱。她一直没有说那次受辱的起因,我想,作为一个在乡里有着不错口碑的老头,能做出什么让那个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拿了鸡毛当令箭、兄死娶嫂又始乱终弃的村民组长龙颜大怒的龌龊事情呢?李家在镇上是大户,大到有人用“李半街”来形容,即使到了村民小组,七成以上的人家都姓李。虽然不同姓,那村民组长也应该喊我爷爷一声叔父。小姓欺负大姓,晚辈欺负长辈,或许只是莫须有的罪名,在那样的深秋,一个瘦弱的老头被健壮的汉子揪住头发往冰冷的河水里按,提出来,再按下去……
  
   我父亲生于1953年,家乡流行虚岁,四岁的时候就算是1957年,伟大的文化大革命九年后才开始。无法想象,那时村民组长对一个长辈哪来的那样强烈的阶级仇恨。他的兄长是革命烈士,一个饱受赞誉、待人友善的公仆,一个让国民党反动派斩首示众、头颅至今没有下落的革命者。我想套用一句台词:“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样大呢?”话说回来,谁让我爷爷这样懦弱呢?
  
   这样一个懦弱的老头,狠心的老天爷没有让他得到善终。那个诗意朦胧的雨天的下午,老天爷将满天的诗意顺着瓦缝送到屋里。对于老天爷的恩赐,我奶奶像所有人一样不领情。面对她喋喋不休的抱怨,不知是出于爱情,还是出于赌气,我爷爷搬来了梯子,打算冒雨维修房屋。我没有问,那是什么季节,可是我知道雨水任何时候打在身上都是凉的,淋在瓦片上是湿的,湿漉漉的瓦片踩在脚下是滑的。爬上屋顶不久,我爷爷就下来了,顺着屋顶的斜面滚了下来,砸在满地的泥水里,站不起来了。后来直到在医院里逝世,这个懦弱的老头再也没有站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婆媳天生是对头,在他逝世25年后才进门的我母亲把他逝世的责任归到我奶奶头上。我想,如果没有那场雨,我爷爷就会善终吗?性格的悲剧导致命运的悲剧。随着无产阶级革命浪潮的风起云涌,他会不会给他的二女儿我姑妈带来更多的眼泪?我姑妈说,我爷爷本身就是个经常哭的人。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我懦弱的爷爷却经常哭。懦弱的人爱哭,还是爱哭的人懦弱?我也曾亲眼看见父亲在极端无助的时候哭过两次,百无一用的我虽然没有怎么哭过,却常常有掉泪的冲动。或许那是我真性真情的流露,却无法遮盖我懦弱无能的事实。
  
   我父亲的两次流泪,都是因为我。流泪的时候他责怪自己无能,而我母亲认为,他的无能之处在于他有时间流泪,却没有勇气努力面对现实。这比较中肯。
  
   谈到我父亲的碌碌无为,我母亲将责任归咎到她婆婆我奶奶和她姑子我姑妈身上。年轻的时候,我父亲曾打算响应国家的号召服兵役,而且政治审查和身体检查都合格,我奶奶说什么也舍不得她的幼子去当兵。后来又有人建议我父亲瓦工,他的二姐我姑妈也舍不得了,说瓦工要高空作业,不安全。最后,在他三姐夫我最小的姑妈的丈夫的推荐下,他到酒厂做临时工。十几年之后,在国有企业改革开始的时候,酒厂被私人收购,我父亲又回到了世世代代刨食的那块庄稼地。
  
   就在那时候,本来很有希望考取省重点高中的我,连普通高中的计划内自费的分数线都没有达到。前一年,我奶奶毫无征兆地就去世了,把本就不厚的家底掏得精光。想上学,就得交赞助费,砸锅卖铁都凑不齐赞助费,学校收取赞助费的时候,还要你填写一张“自愿捐助”的协议。多重打击之下,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的我父亲惊呆了,连叹气都显得有气无力。最终是我母亲,我忘记了谁也不能忘记的母亲,是她顶着夏日的酷暑,从她的兄弟姐妹那里筹集到了需要的金额。
  
   在高中,我还算争气,至少在高考的时候以高出本科第一批次10分的成绩被省内一所综合性大学录取。得知喜讯,我父亲又一次哭了,为无力承担我的学费而哀叹。我父亲说,他没有想到我会被录取,那样他就不需要为更加高额的学费而发愁。我和我母亲对他说,很对不起,我被录取了,如果我们也被录取,那就等于白上了三年高中,那样就对得起他吗?以往只要一声呼唤,我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他不舍得我出远门。我母亲说,儿子是出去谋前途的,有什么不舍得?
  
   我的母亲,又是我那永世不能忘记的母亲,她像三年前一样冒着酷暑不知疲倦地奔走筹款,不同的是带着三年前所没有的骄傲。这一次是我靠自己的努力换来了学习机会,整个家族都很高兴,几个堂哥堂姐除了借款之外,还赞助我两千元和一大堆衣物。大哥还专门找了辆车,和我父亲一起送我到几百里之外的学校。
  
   大学,陌生的城市,花花的世界。我没有像有些人一样超前享受生活,学业也应该算是荒废了。学的是中文师范,我不把时间和精力用在教师基本功的训练上,却成天做着作家梦。不潜心研读专业书籍,却随着性子醉心于感兴趣的文学作品。在毕业的时候,我眼高手低,从挑用人单位,直到等用人单位来挑。由于基本功不扎实以及其它原因,我最终没有像绝大部分同学一样做成语文教师,而是在暑假快结束时,才从某国有企业谋到文秘工作,也就是我刚失去的那份工作。
  
   在毕业后找工作的那段日子里,我想了很多,想到了当初我父亲的自责,我告诉自己:我没有一个“有用”的父亲,这不怪我,但是我有义务让我的孩子有一个“有用”的父亲。除了怨天尤人,那时候我经常像现在一样给自己打气:古董铺的生意半年不开张,开张一次就够吃半年。可是我没有耐得住等待,在另外一家事业单位的从事文学创作的工作成为现实之前的一个星期,无数次的碰壁和无业的无聊、无助与彷徨,让我选择了马上和后来失业的那家企业签订劳动合同。
  
   现在我失业了,我第一个对不起的就是我最不能辜负的母亲,至今没有把她实情告诉她,我没有勇气把我的现状告诉包括她在内的家族里的任何人。让他们为不争气的我担心,这是其次;当乡亲问及我的情况,我纯朴的父母该如何应对?
  
   懦弱,是我的家族的遗传,每一代男性成员中最小的那一个,都继承了我爷爷的懦弱。乡里的人都说我孝顺,作为孝顺的子孙,我继承了我爷爷和父亲身上的懦弱基因。同时我更是我母亲的独生子,作为她坚毅的永不言弃的性格的唯一继承人,为了她的微笑,我有义务挑战任何艰难险阻。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少不了一个伟大的女人,能改写我的懦弱家史的,我想应该是我母亲,也只有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