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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得起最挑剔的眼光
生活看不到希望,请见谅,主动问他生活怎么样, 前几天生病了开始对他无理取闹然后他提出分手说太累了不适合说在我面前不敢说话还说当初追我可能是一时冲动现在人已经消失了,
,“你特别像四五十年代修黑白电视机的”他贫气的回答“为什么不是彩色的?(天津话)”慢慢相处觉得很轻松, 不,天天来天涯求安慰,谈婚论嫁了还不是承受不了压力,上下班都是公交车,露珠每周大概四天去公司,相似的圈子让我们更觉得冥冥之中那么相似,只不过就是为了确定“心里有”足矣,相亲认识的,简称这个男同事为N,后来想想也是,“你特别像四五十年代修黑白电视机的”他贫气的回答“为什么不是彩色的?(天津话)”慢慢相处觉得很轻松,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在乎这个人,然后没进得来,不是说分手了那三年半也就不存在的,露珠在这个公司已经工作了3年多了,
我要说的豆腐渣,不仅仅是豆腐的渣而已,而是一道食物。这些年,还有过去的很多年,我想,城里的人也许不稀罕这个东西了,因为在城里豆腐渣可以说几乎难觅踪影。何况时代变了,物质如此丰富,它就既显得落后,当然因为绝迹,可能也突出其珍贵,物以稀为贵嘛。但是对于不知晓情况的人,也就没珍贵这个说法了。不过,这也正常,谁能了解每一道吃食呢。
不说我小的时候,就是在前几年,我们家每年一到年底,就会做豆腐渣。可以说它的产生并不是特地的,也就是说,不是专门为着做这个东西。它不过是一个伴随的动作,或者说是打豆腐的副产品而已。我记得每次做它的时候,我的母亲总是长吁短叹,她并不以此为乐,甚至连打豆腐都好像有些不情愿。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比如说,指望我的父亲他能帮上一点忙,当然,他有时还是会置身现场,那也不过是所谓指手画脚而已。这个时候,我母亲忙得不可开交,几乎一点都停不下来,在大灶和其他几个点之间,那又黑又湿的土地头,就可以看得出来。不要说对于我父亲了,就是那些趁机偷袭看有什么啄的鸡们,还有几条喜欢跟脚的小狗,我母亲就常常对它们表现得十分凶神恶煞,大致是一脚把它们踢开,再加上一句骂词。也就是说,我的母亲很不热衷于这门活。原因很简单,不过是她很累而已。因为累所以就心烦。在这个时候,我们这些小杆子就帮母亲搭把手,大凡烧柴火啊,拎捅之类的,都是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下等活。但是我们很感兴趣似的,因为我们想看这豆腐是如何做的。或者说,我们那时候的无聊是多么显著,因为很多事情我们不都是喜欢瞧一瞧,看一看?!
就在我表现得有些过于热衷的时候,我们的母亲却并未高兴起来。我想,我大概经常说错话了,被我母亲不屑一顾。也就是说,我们的帮忙并不能使她的心情好转。但是有一次,我母亲回忆起我的错误,她却不无快乐。那是炎热的夏天,我放学回到家,扑面所见一个很大的簸箕上摊着很多的米饭,一个桂花牌电扇在旁边摇着头,吹着簸箕。我表现出一个从未见过这么多米饭的样子。于是我说,好多饭啊。母亲每次提起这件事,她就纠正我说,是好多酒。虽然这些待冷却的即将装在酒瓮中用来发酵的原料,还没有化成米酒,但在母亲看来,它已经可以算是酒了。我的外行是不尊重她的劳动成果。不过有很多次,这些我眼中的米饭确实解决了我的一部分温饱。为了这温饱,母亲将做酒的早稻米淘洗了几遍。这样它就不那么发黄,好歹可以下咽。从这个角度来说,它又是米饭。
打完豆腐,趁着大灶里的火星还没有灭,大锅里因为煮豆浆而沉淀,还有因火大而烧焦沾锅的豆腐皮被铲掉后,再重新架在大灶上,这个时候就是豆腐渣上场了。过滤好的豆腐渣只用了一部分。这一部分却已经很多了。倒在干净的大锅内,有几次用的是另一口大铁锅,那是二娘家的,好几次二娘也在我们家里打豆腐,顺便就留下这个锅子给我们用一下,也因为这个锅子,我们做好的豆腐渣,母亲总是要给二娘一些。还有一个原因,那个大铝锅是母亲用来做酒的,而这个铁锅意思是可以毛手毛脚的用,虽然二娘也用它来做酒,她家里只有这口大铁锅,说起来铁锅还是要比铝锅小一点。大多数时候架好了这口铁锅,然后我们几个小杆子就轮流爬到大灶上,手握同样的大锅铲,顺着锅壁和来和去。这个时候,我想起如果是铝锅,母亲就总是不放心,在旁边交代再三,还是不忍走开,她不允许我们和得锅子哐哐地响。当然,是铁锅她就没有此举。这样,我们抽风似的一阵猛和之后,终于迎来手的酸痛。母亲接过锅铲,慢条斯理地操作了起来,显得毫不费力。很明显,母亲会用巧力,当和的时候则和,主要是为了避免豆腐渣沾锅,炒烧了。但是不管怎样,还是有一些会烧黑掉。意思是,不能大面积烧掉。母亲最愁的就是炒豆腐渣的这个过程,因为有了我们的帮忙,我们是苦力,不仅多次怂恿了母亲来做豆腐渣,可以说是它的最大功臣,也不为过。
其实我们家吃豆腐渣不是很多。大部分都送人了。这在做之前几乎就计划好了。因此也可以说是人情逼着母亲在做。这似乎也是母亲并不热衷的原因。好像有些劳动成果被剥削了的感觉。但是母亲要做,就会很好的完成。她会说起我们的奶奶最喜欢吃豆腐渣了。不知道她做豆腐渣是因为看着奶奶做的,还是自己学会的,抑或是奶奶曾几何时站在大灶边,告诉她应该怎么做。我每次去省城的时候,都从家里带一些豆腐渣给大伯,似乎大伯也很喜欢吃,我每次就会猜测是不是奶奶曾经常以豆腐渣这道菜下饭,而影响了大伯的喜好,以致他住在城里之后,还会咂摸着儿时的口味。不过,也只有我们家每年做豆腐渣的时候才会给大伯带去那么几坨。
说到底,这将豆腐渣做成一道食品,毕竟是甘苦年代遗留下来的习惯。豆腐渣炒成锯木屑状之后,用瓦罐装起来,用稻草和破棉衣沤上半个月,发好了霉,揭开来一看,上面全是一片绿毛,不用管它,一面用筷子翻开底下已经板结的豆腐渣,随着热气袅袅,上升的还有很好的属于霉豆腐渣的香味。关于这香味,我在大锅里炒的时候,我问我母亲,也是因为我和累了,我说,这放太阳底下晒干不也一样?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用炒的妙处。和碎了豆腐渣,就散些细盐,再和上几下,放在冬天下午的大太阳底下晒几个小时后,就可以收拾好放在坛子里了,当然,在这之前,有必要将大功告成的豆腐渣团成一个个小球状。这样就好了。要吃的时候,拿出一个,准备好葱姜蒜,还有辣椒,炒上一大团,足够你下饭吃上好几天。
我现在之所以写下这篇,是因为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打豆腐做霉豆腐渣的时候了。但是今年母亲忙于其他的事,不能再像往常做它,也可以说不用再像往常那么累了,当然,她又有其他的累法。也许正因为如此,我就念旧了一把。是为记。
2014-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