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经常听说女大学生卖淫,但是一直没有见识过。最近我在网上发表言论时留下了联系方式,竟然先后引来了三位女大学生投怀送抱。也许是她们得知我有钱的缘故。第一位女大学生在今年春天的时候发来了短信,并加了我的QQ。了解了一段时间后,她向我提出要做我的有偿情人。每月2万的身价我虽然能拿得起,她长的也确实漂亮但我还是拒绝了。由于她是南方女孩所以始终没见面。
但是后两位女大学生不但见过面,而且还发生了很精彩的故事。这接下来再说,
让我们先来谈谈女大学生卖淫的原因。 关于女大学生卖淫的问题,一项来自沿海开放城市外语学院的调查,使我们对一些鲜为人知的女大学生卖淫现象有了更多的了解。卖淫在女生中是极少见的。这些卖淫的女大学生的平均年龄22岁,其中70%在20岁以下,这个样本中超过三分之二的女生来自小康家庭。但大多数卖过淫的女生都说她们有严重的家庭问题。70%的女生有过感情危机;62%的女生遭到过身体摧残;60%的女生受过不同程度的性虐待。当问起她们为什么想起要去卖淫时,32%的女生提到是为了留学;20%的人提到了电影、书籍和杂志的影响;11%的女生说是因为朋友的影响;3%说是学校的同学;5%说是一个邻居;9%说是一个家庭成员。
就最初涉足卖淫的自述动机和原因看,出于好奇或追求快乐,在女伴们引介或男友的鼓励下进入娱乐业后涉足卖淫的占31.6%,为了贴补父母或积累资本以图将来发展的占39.4%,恋爱失败,为报复男性或破罐子破摔的占到13.2%,武汉收容所的调查结果是:63%的人承认自己社交圈与周围的人都赏识或正从事色情活动,14%的人是被流氓恶势力逼迫控制。为钱卖身的女大学生其实可以分成以下几类:
一:卖淫脱贫
一位来自贫穷老区的乡村姑娘在铁窗里洒下了悔恨的眼泪:“入校后不久,作为女大学生的自豪感已荡然无存。我的智商并不比城市女孩差,我缺少的只是物质,在装饰品上我感到差涩。我没有优越的家庭做后盾,在物欲横流的冲击下,我内心失去了平衡,我只能以自己仅有的青春肌肤来抗争,以此来换取城市姑娘所拥有的时髦和优越感。”
杨出生在河南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父母省吃俭用,甚至卖血,供她上学。
1998年,她考取了武汉一所名牌大学 。
杨刚进大学的那些日子,什么也不去想,只顾埋头学习,一心想用优异的学习成绩来报答父母和父老乡亲。她成了全系几百名同学中的佼佼者,还获得了为数不算太多的一笔奖学金。然而,当她穿着简朴的衣服出现在那些时髦、阔气的同学面前时,她自惭形秽。
杨极力想改变自己那乡下人的形象,刻意地模仿别人,模仿他们对任何事物表现出来的不屑一顾和淡然。这一年的暑假,杨没有回家乡去,而是按照肖苹的介绍到司门口的一家歌舞厅去打工。她从客人们的眼中真正体会到了女孩子漂亮的价值。简直不费吹灰之力,钱就挣到手了。
家里又来信了,说当初母亲因为父亲病重拿祖屋做抵押向人借了高利贷。现在人家催债上门,威胁要卖房子。
杨急了,是父亲卖血供她上了大学。她主动找到了歌厅的领班孙姐,问她有没有迅速挣钱的好方法。孙姐大笑了起来,说你不是太傻就是在装傻,还说这年月没有比女孩子挣钱更容易的事了。她开始“出卖”自己。那些所谓的廉耻和贞操,在金钱的面前是那样苍白无力和不堪一击。
她第一次从一个有钱的50多岁的老头儿那里挣了一笔钱。
一位来自贫穷老区的乡村姑娘在铁窗里洒下了悔恨的眼泪:“入校后不久,作为女大学生的自豪感已荡然无存。我的智商并不比城市女孩差,我缺少的只是物质,在装饰品上我感到差涩。我没有优越的家庭做后盾,在物欲横流的冲击下,我内心失去了平衡,我只能以自己仅有的青春肌肤来抗争,以此来换取城市姑娘所拥有的时髦和优越感。”
从女学生的“自述”看,她并不是穷到只能卖淫,更大的问题,似乎是自尊得不到满足。按她自己的说法:“穷的时间久了,人会连起码的自信都没有了。你有过为了约会厚着脸皮向人借流行衣服的经历吗?你曾低声下气问人借电子词典查个单词吗?你有过为了节省几元钱找借口不参加室友们的Party,独自躲在教室看电视的时候吗?也许有些人不在乎这些,但我的性格很要强,我不想在任何方面输给别人。”贫穷不是罪恶,但心理问题会导致一个人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这个女学生的例子,实际上反映了更普遍的问题:当贫富差距扩大,那些从农村———甚至从中小城市——来到名牌大学读书的贫家子弟,如何面对初入城市的文化震荡。
她没钱,她无奈。没钱,怎么办?没人可以管,只好,自己管,那么多条路,她却告诉自己,只有卖身!她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啊!文化呢?素质呢?尊严呢?这教育,没了作用。
二:一己私欲,向往奢侈生活
一位来自城市的家庭条件非常优越的女孩对我的一个朋友(她的顾客)如是说:“进入大学以后,家里人再也无法约束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大把花钱,可以尽情地吃喝玩乐。尽管家里给的钱并不少,却经不住如此的挥霍。刚开始,对于我频繁的经济赤字,家里尚能及时救急,再后来父母终于忍无可忍,对我实行限额供应,多一分都不给。然而平时花钱大手大脚惯了的我如何忍受得了这一招。于是在社会上‘姐们儿’的开导下,我开始开发自己的‘自然’资源,主动到歌舞厅做起了‘三陪’,从此陷进罪恶的泥潭而不能自拔。”
聊天公司招聘的陪聊小姐中有大量在校的女学生,她们对这项“职业”的暧昧性质不可能不知道,但为什么还是如此乐此不疲?一个刺耳的回答颇有代表性──“勤工俭学一个小时才几元钱?陪人聊天一个小时有50元,有吃有喝,还有小费拿,为什么不干呢?”据有关部门透露,那些小姐由陪聊发展为卖淫,以及在陪聊时被客户偷窃、强奸(未遂)等案情时有发生。
肖女孩,思想很开放,常常对她说,你这么漂亮,应该趁着年轻赶快捞钱。肖一般下午下课了就出去,很晚才回来,周末还不回来。每次她回来总会买许多零食给大家。但是同学们仍很鄙视她。
肖说:“你需要钱吗?学坏呀!你没听说女人一变坏就有钱吗?其实女孩挣钱是很容易的,傍大款,既潇潇洒洒地享受了,又没耽误挣钱。”
肖说:“从这时起,我知道肉欲并非罪孽,而是一种既可享受又可交往的手段,人们可以相爱,可以发生肉体关系,但不一定非得结婚。后来我又与一位年轻歌手相识、相爱,并频频做爱……在我心目中,与自己喜欢的男子发生性关系其实很平常,就和吃饭、撒尿一样简单。然而正是这种荒诞不经的观念最终导致我陷入了罪恶的深渊。”
这个人如果走到大街上,会让人觉得是个大家闺秀,她真的非常淑女,有一种从内到外的气质美。没人会想到她白天当学生以后,晚上从事着这样的职业,她的家人朋友也毫不知情。可她个人并不认为这个职业值得大惊小怪,她就要这个自由自在的生活状态。
更有一些女大学生为了获得保送研究生或留校任教的名额,不惜以自己的肉体作为交换条件,频频向自己的恩师奉献自己。
我们,都错了。是我们,把这个社会变成了竞争物质的社会,是我们,把钱的地位越抬越高,是我们,把自己迷失了。
三:被逼或被骗卖淫
根据警方近年来的统计数据显示,每逢暑期,社会上的一些不法分子利用在校大学生社会经验不足的弱点,提供有诱人条件的工作,或骗钱、或骗色、或骗力,给他们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据受聘于武汉某“陪聊”公司的王小姐(我的山东老乡)称,她来自鲁南,具有大学学历,因要出国深造来京进修英语,每天除上课外还兼职打工挣些零花钱,没想到受聘的“陪聊”工作竟如此过分。她在“陪聊”公司上班约两周时间,但每天上班时间并无限制,只需交90元押金,办理相关登记手续,给公司留下寻呼机号码,一旦有了客户,“陪聊”公司就安排她为客户提供“休闲”服务。
王小姐亲口讲述了数次“陪聊”工作经历。第一次是某工厂经理,经电话联系后,经理相约见面,并开车带她到一公园的树林里讲了一通“亲热话”,随后拉她去车里“聊天”,所聊内容全部是有关床上的话题,还一边动手动脚。遭到拒绝后,这名经理不屑地说:“你们的工作性质还不就是干这个?谁花钱听你聊天啊!”王小姐实在忍无可忍,愤然离去。第二次是位房地产公司的老板,37岁,有妻有儿,但对她说:“家里闷得慌,咱们出来聊聊?交个朋友?”两人见面后,老板竟然就想“包二奶”,聊的全是肉麻的话,王小姐气愤地说:“这哪儿是聊天,这不是搞婚外恋吗?”
四:受了打击,沉沦堕落
齐某本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女学生,因家庭问题而吸食毒品,渐渐走向堕落。为了吸毒,她放弃学业,在舞厅、酒吧等地方干起了三陪小姐,进而发展成接客卖淫。
五:吸毒
她本有一个条件非常好的家庭。可随着父母离异导致家庭环境变迁,加之受社会上不良习气的侵袭,青春女孩开始自甘堕落。她吸毒、卖淫……最终走进了监狱。
离婚后,伤心欲绝的刘母把满腔的愁苦与伤感都化做了对女儿的爱护,她晚出早归,常伴在刘娜左右,苦口婆心地劝导女儿安分守己,努力向上,熬过这段时间,找个好些的工作,开始自己的生活。但一切在不久后又都改变了。
刘母开始交上了一批朋友,打麻将,入舞场,整日昏天暗地,醉酒熏熏,还时常同陌生男人出入相随,逐渐放松了对刘娜的看管与约束,有时还根本不避讳刘的存在而恣意妄为,甚至还对她的存在产生厌烦。母女几天都见不上一面,刘就在极度无聊的孤独中以逛商场、看电影、听音乐来消遣内心的空虚与苦闷。从娇宠一身到无人问津,从嘘寒问暖到无理谩骂,她又恢复了以前的冷漠、倔强,并滋生了对父母的仇恨与愤懑。
在几家歌厅、酒店坐台,出卖色相,还多次参与盗窃团伙的犯罪活动,以索取钱来满足自己空虚、乏味的、稻草人般的快乐。
六:报复
因被自己心爱的男友抛弃,瓦西列夫在《情爱论》中曾提到过这么一句话:“性欲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如果失去控制,它就可能成为社会的一种灾难。”
如果说欺骗行为是人类两性关系的一大误区,那么性报复是这一误区的沉重沦落。生活的经验启示人们:当人的性爱目标受到阻碍或干扰的时候,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情绪,我们权且称之为爱欲挫折吧。当受害者遭受某种欺骗而产生了损伤性刺激后,有可能造成心理崩溃,进而产生报复行为。在大学校园里,性报复事件时有发生,更奇怪的是,这些案子竟然被“复仇女神”所垄断,而且是通过某种心理机制的转变,把对某一异性的仇恨变成了对一切异性的仇视。这种变态心理的产生,往往是女性堕落的起点。
手段
一:网上揽客
24岁的肖某是武汉某研究院的研究生。2001年2月,她在QQ上聊天之时在数个网站上,发布赤裸裸的卖淫信息。在本市的暂住处从事卖淫活动。
搭上互联网这条信息高速路,她的卖淫活动达到了疯狂的地步。
短短半年内,卖淫30余次,还容留他人在自己的住处从事色情交易。
一个学生打扮的少女等在汉口某饭店。不久,一个男子凑了上来。两人神态怪异,轻声交谈。男子说:“我就是周某,你是某学校的吗?你长得真漂亮。”对方回答:“我早说过,你见到了就不会认为我不值800元。”“我们走吧!”“你先把钱给我。”“放心吧,一会儿我就给你……”
二:出入高档消费场所
武汉大学的校门口有诊所贴出了“修补处女膜”的广告,让人觉得刺眼。该诊所每月都做几例处女膜修补手术,不乏附近的女大学生。
某高校医院的院长日前透露:最近,该校在对1000多名大三学生进行常规身体检查时,发现十几名学生罹患性病,患病者中有女生。
这些学校的医院负责人均表示,他们都接诊过少量患性病的学生。这些学生到学校医院治疗时,均对自己的病情不知情。他们估计,更多患性病的大学生可
能到校外治去了。一学生辅导员说,学生的性病大多是在色情场所染上的。
据介绍,一些游医听说某高校有性病患者后,把“专治性病”传单发到了每一个学生寝室。目前,校方对学生患性病大多采取“捂”、“盖”的态度,担心此事公开会引起家长忧虑,影响招生。
《待续》